后,颜色又跑山里拍节目去了。
借了断手的光, 她在节目里没怎么受累, 一心一意为大家做吃的。
就是郑昕有点讨厌, 两人明明都换了房间分开睡了, 她还整天对颜色横挑鼻子竖挑眼的。
有一回颜色不小心听到她在跟助理“咬耳朵”:“我还想跟她一起睡呢。就想听听她晚上说些什么梦话,搞不好有大新闻。”
颜色总算明白为什么头一回录影的时候, 郑昕大半夜不睡觉蹲她床边了, 敢情是为了听她说梦话啊。
这人是不是真的只长胸部不长脑子啊。
跟郑昕分开后, 颜色一个人睡一间, 一天的录影结束后就能安安心心给霍正希打电话, 不怕被人打扰。
说起换房间的事儿,颜色问他:“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“什么叫搞鬼, 替你跟导演说一声罢了。”
毕竟同台共事过, 霍正希又是“少东家”, 节目组导演不会不卖他这个面子。
颜色揉着自己发酸的小腿, 边笑边抱怨拍摄时发生的事儿, 突然她话锋一转:“唉霍正希,你说奇不奇怪, 我们的事情居然没被曝光。”
这简直不科学。
那天听霍正希的描述,两人从花圃到房间, 一路上碰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