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写《薄生传》的女先生今年年纪也到了吧。”那日秦雪歌说起这位作者是位女子的时候,石斛就在一旁侍候,自然也是知道的,她思索了一下,“怕是在忙终身大事呢,顾不上也是有的。”
这个猜测也有些道理,季念然打听不到具体情况,只好说服自己接受下来。又问授衣,“最近外面可有新兴起来的话本子?”
授衣思索了片刻,最后也只能摇头,“我偶尔回家,也没听我哥哥说起过什么别的好的话本子了。”
季念然只好带着几分失望的带着几个丫鬟做些针线打发时间。
很快进了正月。正月里不动针线,季念然更是完全闲了下来。今年正月倒是和前一年的差不多热闹,因着季昀新考上了举人,看起来还要更喜庆些。
皇上也没有忘记季老太爷这位刚刚接驾过的老伙伴,亲自赐下了封赏,甚至给季老太爷赐下了爵位——毅城伯,这可是天大的恩赐,及货真价实的好处。一时间朝野上下都为之震动,季家更是成了江宁城中风头最盛的一户人家。
只是刚过十五没几天,京城又传出皇上身体有些不好的消息,老太爷心下发愁,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,还趁着小儿子还没走,叫了两个儿子到书房里谈话。
“皇上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