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是谁之后,就更确定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不单纯,只不过目的再怎么不单纯也不能耽误她睡午觉。沈继海推门进来,跟覃氏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沈三清才被迷迷糊糊醒来,坐在床边醒瞌睡。
“爹,那人还没走啊。”刚一家人回小院的时候就说好了今晚怎么睡,沈一琅的屋子让给覃氏和三清,沈一琅父子借隔壁同学屋子挤一挤,剩下俩沈一琅的同窗凑合几天也能将就。
“什么那人那人的,人陈景那孩子不错,你哥哥说不定往后还得多仰仗人家。”沈继海学问不成但人情世故还是懂的,刚刚儿子跟陈景在外边讨论学问上的东西,沈继海就能感觉得出来陈景的过人之处。
“我还留了他晚上还在咱这儿吃饭,到时候多弄几个下酒菜,把咱们从家里带来的酒也多拿点,中午就拿了那么点儿太少了。”沈继海此时此刻还不知道陈景心里打的鬼主意,只觉得这人儿子可交,正是殷勤的时候。
“不就下酒菜嘛,娘一路过来有些晕车,晚上我来准备。爹您放心,保证好酒好菜的把人给招待好了。”
沈三清虽确定陈景心思不纯,但是又不能确认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。万一人家真是个端方君子多一刻都等不了,就是想来跟人沈一琅一起在文化的海洋里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