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头被友人们一起哄一劝酒,哪还有机会脱身。这会儿能醒着回来,就算是不错了。
“怪我,怪我。”现在的陈景智商顶多也就七十,此时此刻沈三清说什么他都一准附和,“我该早点回来的。”
“你吃了东西吗,我下午本来想回来看看,又被人缠着脱不开身。那会儿要是回来,后边肯定得跟着一串想来闹洞房的同窗,他们可都不是好相与的,我想来想去就没回来了。”
好在到底不是个真雏儿,呆上一小会儿也就够了。回过神来的陈景一边起身去拿桌上的酒壶倒酒,一边还不忘问沈三清今天下午一个人在新房里过得好不好,“要是没吃东西可不敢叫你喝冷酒。”
“吃了,我让小铃铛去厨房拿的,你家厨子手艺真好,那点心做得比外边铺子里买的还精致。”
陈家再是家道中落那也是慢慢的没落,家里的仆人虽走了些但留下来的都是老人。尤其陈景院子厨房里的老师傅,当年伺候陈老爷如今伺候陈二爷,真真是在陈家把大半辈子都过完了。
“胡说,什么你家我家的,这话说错了该罚,这酒你得多喝一杯。”陈景一听你家二字毛都炸了,“你我都成亲了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是是是,是我说错了,二爷说罚那就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