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个殆尽,他已经有些不想再待下去了。
蔺廷看了眼不喜欢他的右右,声音比刚才多了两分疏离: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右右点头。
看着蔺廷从椅子上起了身,看着蔺廷走了。
刚才在蔺廷说出“不会”两个字时,右右感觉那份残存的意念几乎消散了一半,虽然心里那份不属于她自己的难受在那刻疼地她简直了。
右右并不喜欢拖泥带水,她可不想顺其自然地慢慢等那份残存的意念消失,她更喜欢自己找罪受快点把它从心里根除。
免得她看见蔺廷一次就要难受上一次。
右右瞄了眼快挂完的盐水,按了呼叫铃,等护士来给她拔针。
护士过来地很快,依旧是动作温柔地帮右右拔掉了针头,对右右说:“林小姐,你自己按好这个棉花,不然针孔还会出血。”
“嗯。”
护士收拾好了空的盐水袋和一次性针头线,看见了因为体积过大而存在感很强的水果花篮,想到刚才病房里那个男生,笑着问右右道:“林小姐,刚才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?长得可真帅,这花篮是他送的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右右摇了下头,倒是因为护士的话注意到了蔺廷带来的水果花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