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牙齿,仿若一颗梅子落进夏日清风。
这样的女孩子,总是很难叫人生气。
十分钟后,基安蒂收回了这句话。
基安蒂不明白,怎么会有清水凉这种……这种这么能叭叭的人。她只是不小心提了一嘴清水凉今天表现得不错,在狙击上很有天赋,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,清水凉先是展开了七分钟的自我夸奖与一分钟的自我批评,说完意犹未尽地咂咂嘴,又开始跟基安蒂安利那家据说超好吃的猪肘子。
“行了,你再不闭嘴我就找根针把你那张嘴缝起来。”
清水凉愣了下,乖乖闭上嘴,坐在副驾驶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了。
她不说话以后,身上那股清清冷冷的雪山气质卷土重来,群马县夜晚不算明亮的光打在那张瓷白的脸上,好似一朵幽幽的昙花极快极落寞地短暂盛放于夜色。
眼睫半垂着在脸颊上落下阴影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明明是个孩子,却会让你觉得她像是一个人长途跋涉了很久很久,而寂寞地将根扎在了渺无人烟的荒漠上。
向来日天日地日琴酒的基安蒂也不由得反思了下——难道她刚才那句话太重了?
车子在山上盘旋了几个弯,最后停在基地门口,基安蒂清了清嗓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