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塞心堵,反正就是心脏特别难受。
医生让她少吃甜食别恋爱,一心只把学习爱。
行叭。
清水凉想把失去的偏差值从琴酒身上赚回来,有事没事就打听琴酒的消息。她虽然已经有了代号,但还没完全取得组织信任,再加上组织也不是什么正规机构,同事间情谊淡薄得令人齿冷。都过了大半年,清水凉还是只认识自己的两个师父,基安蒂和卡尔瓦多斯。勉强还能加上基安蒂的正经搭档科恩。
科恩先不说,卡尔瓦多斯这个男人特别冷淡。
每次训练完,清水凉同他谈天说地,卡尔瓦多斯都抱胸站着一言不发。他戴着墨镜,清水凉也判断不出这人是不是睡着了。
她就踮着脚尖往人耳朵边吹气:“琴——酒——来——了——”
清水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,感觉就像小时候不听话晚上闹着出去玩,大人会吓唬人说“外面有鬼”。
效果应该差不多,反正她看见卡尔瓦多斯起鸡皮疙瘩了。
她想打听琴酒的消息,这句话就变成了“琴——酒——去——哪——了——你——知——道——吗——”
卡尔瓦多斯好的一点就是,他从不会出于个人情绪把清水凉按地上一顿暴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