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清水凉递来的画直接揣兜里。
波本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对清水凉微微一笑,却对她伸来的手视而不见。“抱歉,我不需要。”
清水凉也不尴尬,把她的心爱之作仔细折成小正方形,然后塞到波本上衣马甲胸口处——那样子就像富婆给小白脸过夜费似的。因为清水凉的动作太出人意料,波本一时间竟没想起阻止她。
“来都来了,就拿着吧。”
波本:“……”
苏格兰依旧是三人里最懂事最讲礼貌的,他不仅收下了清水凉的见面礼,还称赞道:“这是鸭子吗,画得很不错嘛——真抱歉,我并没有准备见面礼。”
他一说鸭子,琴酒立马咬着烟不动声色地朝画上瞥去一眼,又淡定地收回目光,吐了口烟圈。
清水凉很伤心:“那是铃木塔。”
苏格兰:“……”
确、确实是没怎么看出来呢。
这时候,琴酒才像是看够了戏,发话道:“好了,黑樱桃,这几个人你都认识了,快点挑一个确认搭档吧。”
在场的几个男人难得觉得琴酒说话如此动听。
除了伏特加——他刚把身上的血迹弄干净,正等着清水凉送他画呢。身为最早认识清水凉的组织成员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