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她只有想骗糖丸吃的时候才会把脑门在暖气上烤一下装发烧,可是这一次,她是真发烧了。
那天,雨越下越大,整个晚上楼道都没有人再经过。门外的雨湿气透进来,阴冷越来越重。可是他怀里好暖和,趴在他肩头,裹着他的外套,她一直贴在他颈窝嘟嘟囔囔地跟他说话。
他偶尔回应一句,大多时候都是听着,在她抬头的时候,会很自觉地知道她是要亲亲,每一次都会很满足她。
天亮了,厚厚的阴云透下灰色的光,他的脸从黑暗里显出来,阴影下,鼻子越发挺拔,黑暗中看不到的目光原来这么温柔,她不知怎么的,有点想哭,又搂紧些。
“我得走了,今天跟星野还有事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雨停了,只有房檐上滴滴嗒嗒的。越野吉普的马达声在周末的清晨很响,很快,远远地去了。
她转身往楼上爬,才发觉腿软得厉害,浑身酸软,虚脱了一样。
回到房中,本来该洗洗脸、换下衣服再睡,可是她没有,直接合衣钻进被子里,埋了头,果然,被子里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。
她安心地闭了眼睛……
秦宇快八点的时候过来了,精神不是很好。好像是说epcr的工作强度很大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