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就要兴奋起来,可后来,她又松开了,软软地缩了回去。分别的时候,眼睛里还有昨夜的残泪留下的心酸,可是却似乎又闪着新的希望。
岳绍辉长长吁了口气:what are you up to this time?(又在折腾什么?)
……
回到酒店,问了客房服务,2208房间还没有叫晚餐。岳绍辉上了楼,按下门铃,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,正纳闷儿,手机响了,打开。
兔子:是你吗?自己开门吧。
打开门,一股清甜的暖香扑面而来,厅中却不见人。看卧室虚掩着门,岳绍辉放下外套,走过去正要推门,身后忽然有猫一样脚尖点地的声音,他正要回头,她已经扑上了的后背,捂了他的眼睛。
他笑了,“干什么啊?”
俯在他耳边,她甜甜的,“背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那你先把我的眼睛打开啊。”
“不要。我说,你走。”
他回手,托住后背上的人,滑滑的肌肤,单薄的小内裤。
蒙在黑暗里,听着耳边的声音指挥,配合他,居然用的还是英制,他笑,一英尺,两英尺,没走几步,他就知道是朝着那股暖香去。
指挥得这么精确,三点钟方向,六英尺,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