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安工就是钟夫人,设计院规定夫妻两个不能在同一个项目上。”
“什么??”岳绍辉腾地坐起身,“安然的丈夫是谁?!”
“钟伟良啊,”看着他突然煞白的脸色,南嘉树有些莫名,“tony,你怎么了?”
“嘉树,”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从心底迅速爬升,最后一颗稻草还在垂死挣扎,“你跟安然一起工作,知不知道她家里有个小男孩?”
“哦,你说小离啊,大名儿叫钟离,新年聚餐我见过一次,很可爱,不过听说身体不太好,有心脏病。”
……
坐在车里已经不知过了多久,看阴云遮住阳光,雨点落下来,打在车窗上,打去一路来的灰尘,浇成注。雨声完全笼罩,黑暗交织进来,寂静无声……
两个多月,从她飞奔跳入他怀里那一刻,他心里再也没有容下过任何人。
小兔子被关在笼子里保护,几乎扼杀了她最美的天性 ,险些懵懵懂懂走入别人口中。野营那一夜,她抱着他扑簌簌地掉泪,湿淋淋小脸上却带着笑,说她好喜欢他,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,谢谢他。这是他听到过最无所求、最动人的表白,也让他对她的父母产生了一种很坚决的反感。
他只想给她快乐,要她的快乐,至于其他,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