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徒弟,近些年与沈家电话联系的也是他。
“不拙大师,您好。”沈辛让微微弯了弯腰,打招呼。
不拙是这一位的法号,他姓毛,名字与法号相同,毛不拙。
听到大师的称呼,毛不拙惭愧摆手:“我修行不精,算不得大师,但年龄与你父亲同岁,叫我一声毛叔就行。”
看得出来宿缘大师这徒弟是一个直爽人,沈辛让从善如流改口:“毛叔。”
毛不拙一边带着他们往会客的厅堂走,一边解释说:“师父他老人家刚刚吃完东西睡着了,会睡一个小时左右,你们从京都赶过来还没吃饭吧?来一起吃点……”
宿缘大师身体不便,门派静地不好随便让人进来,照顾他的重任就落到了毛不拙和他的徒弟普佤身上。
两人心思纯善,待宿缘大师如父如祖,平日吃饭都是先服侍他老家吃完了才轮到自己。
沈辛让这次过来是做了三天打算的,等一个小时而已,没什么打紧。
倒是吃饭的邀请,因为他们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用过便餐,肚子不是很饿。
沈辛让征询地看向乌襄,轻声问:“饿吗?要不要吃点?”
乌襄的目光偶尔会飘向毛不拙出来的那个居室,那里有一道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