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了声,又引着她往另一条街去:“这个呢,是如意客栈,也叫状元及第楼。”
“因这里曾出过本朝三位状元,十来位榜眼、探花,故而进京赶考的举子宁愿多花些银钱也要居住于此,算是博个好彩头。”元瑛扬了扬下巴,同云乔笑道,“咱们在此处用个午饭,你也好趁机打听打听夫婿的下落。”
云乔在檐下侧身收起油纸伞来,道了声谢。
她很清楚,晏廷是从不信这些的。他这个人向来喜清净、不爱凑热闹,非但不会来这状元及第楼,八成还会避着。
但晏廷并未在信上提过自己在京城居于何处,偌大的长安也无从下手,只能先死马当活马医。
坐定后,元瑛轻车熟路地点了菜,云乔则先给了赏钱,而后向店小二打听起来。
这如意客栈的小二上道得很,一听人问起开春的科考,立时兴致勃勃道:“今科榜眼可是出在我们这里,喜报传来的那日,热闹得很……”
云乔耐着性子听他将自家夸了一番,附和了两句,方才讲明了自己的来意。
“您只管问,”小二打包票道,“只要是在我们这里住过的、上了皇榜的举子,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云乔报上了晏廷的名字,虽知道不大可能,但看向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