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依旧狼狈得很。脚踝仿佛也受了伤,走起路来不大利落,一路回到元家,惹来不少指指点点。
元瑛一见她这模样便慌了神:“怎么弄成这样?谁干的?”
云乔口干舌燥,瞥见桌上的茶水,却不免有些杯弓蛇影,定了定神后才喝了半盏,将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同元瑛讲了一遍,叹道:“也是我疏忽,没想到他们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“这怎么能怪你?你这是关心则乱,惦记着晏廷的消息。”元瑛听得又急又气,“这样下三滥的手段,任是谁也不好防备。”
“至于后来冲撞贵人马车的事,算我背运。”云乔回想着自己迷迷糊糊看见的那张脸,以及那与晏廷有几分相仿的声音,兀自出神。
“这算得上是好运了,”元瑛看着她脸颊的擦伤,叹了口气,“这位竟还让人送你去医馆,若是换了那种骄纵的,说不准还要罚你。”
早前贵妃在时,韦家势大,行事个个都骄纵蛮横得很,就曾闹出过当街鞭打责罚平民的事,将人打得半条命都没了。
“是吗?”云乔苦中作乐地笑了声,“那我也是命大。”
正说着,外出寻人的徐芊芊与素禾也回来了,带回了雪上加霜的坏消息——
她们拿着画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