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写满了惊慌失措,但兴许是还抱着侥幸心理,并没立时认错。
云乔缓缓开口,打破了她们最后一丝希望:“方才,我听见了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跪了下去,语无伦次道:“我们、我们那是胡言乱语,夫人您大人有大量,饶过我们吧……”
她们慌得要命,再没方才议论时那指点江山的劲儿。
云乔在石凳上坐了,撑着额,盯着二人看了会儿。
她没当过“主子”,更没罚过人,琢磨了会儿也没想明白怎么处置恰当,向一旁的梁嬷嬷问道:“我还是头回遇着这事,嬷嬷说,应该怎么罚才好?”
“若是依着宫中的规矩,敢在背后这般妄议主子,便是打死了也活该。”梁嬷嬷严厉的声音透着森然,见那两个洒扫丫鬟吓得瑟瑟发抖,这才又道,“纵然是在宫外,也绝留不得这样的人,重重打十板子,再找人牙子来发卖了。”
听说要被发卖,其中一人身形晃动,险些晕了过去。
要知道裴承思大半时间压根不在府中,别院中仆从大都清闲得很。但犯了错的丫鬟,再发卖,大都是没什么好去处的。
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也不为过。
“夫人饶命、夫人饶命,”丫鬟膝行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