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方才听到了,是傅余!”
“慢些,”裴承思皱了皱眉,鬼使神差地泼了盆冷水,“说不准只是同名同姓。”
虽说少见,但也不是全无可能。
云乔僵在了那里,自听到“傅余”二字起生出的激动变成了无所适从,攥着裴承思的衣袖,不情不愿地瞪他。
“我这两年没收到他的消息,托人打听也一无所获,还当他……”顿了顿后,云乔终究还是没将那不吉利的字眼说出口,转而问道,“那位老将军的奏疏上,是怎么提他的?”
裴承思与她对视片刻,这才将傅余之事大略讲了,见云乔面露喜色,又着意补了句:“我已经下令调他回京述职,届时,就可以确准是不是平城那位了。”
云乔这回却笃定道:“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?必然是他。”
分明还有不少奏折未曾批复,裴承思却并没回去料理,而是又问道:“傅余是何时往西境从军的?”
云乔掰着指头算了算:“七年前。”
“蒋老将军看重傅余。他若与你还有姐弟情分在,我也会顺水推舟,借论功行赏的名头好好提拔他。”
倚靠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