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来的身份吗?”
这话说的实在是又直白又难听,恨不得将人的脸面踩进泥里,若是换个脸皮薄的,兴许当场就能落下眼泪来了。
可云乔却并没失态,只是脸色冷了些:“县主在说些什么?恕我不明白。”
“少在这里装傻,”赵雁菱逼近一步,低声道,“你以为,旁人当真不知道你的来历吗?”
云乔不躲不避地同她对视片刻,忽而笑了声,在赵雁菱惊讶的目光中反问道:“那县主以为,旁人当真不知道你的心思吗?”
“今日是老夫人的寿辰,我不愿与你起争执,败了她老人家的兴致。但县主今后若还要不依不饶,咱们大不了就真撕破脸闹开来。横竖我这样的人,早就听惯了旁人指指点点,只是不知道县主这样尊贵的出身,是否介意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?”
云乔一口气将心中的话尽数吐了出来,留意到赵雁菱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,便知道她也不是不在意。
“你敢威胁我?”赵雁菱咬牙质问。
“是不是威胁,县主大可以试试。”云乔掸了掸衣袖,也懒得再同赵雁菱纠缠,直接越过她往花厅去了。
走出段距离后,云乔方才的气焰荡然无存,回过头看向梁嬷嬷,小心翼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