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碍,就是一双手被开水淋得通红。
云朵将他的手浸到凉水中,问道:“疼吗?”
顾怀衍分明痛苦地瑟缩了一下,却在云朵询问之时抬眸对她笑了笑,说道:“不疼。”接着,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眼里的笑意加深了一分,称赞道,“二小姐方才那拳着实厉害。”
云朵看着他人畜无害的模样,摇头轻叹一声:“等着,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她拿好烫伤药回来,邬铁说他还有事在身便先走了——他本就只是路过,听见里间动静不对才进来看看。
云朵熟练地为顾怀衍上药包扎,末了还颇有闲情地用纱布在他手腕处系了个长长的兔耳结。
顾怀衍哑然,没想到这位二小姐这么孩子气。
云朵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,突然玩心大起,像是想到了什么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,翻出顾怀衍白日用过的毛笔,沾上墨对他命令道: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顾怀衍不知云朵的意图,迟疑了一瞬才慢慢伸出左手。
云朵将他衣袖掀开,用笔在小臂内侧歪歪扭扭描出一朵祥云图案,又从各个角度审视了一番,十分满意地笑了。
顾怀衍蹙眉,收回手辨识了半天,纳罕道:“这是什么?乌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