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人蒙蔽才行差踏错,姐姐如今有客人要招待,我就不叨扰了。待到姐姐招待完了客人,妹妹自会来姐姐面前负荆请罪。”
姚征兰踱步至她面前,道:“你我本是姐妹,姐妹哪有隔夜的仇?赔罪的话就不必讲了。只不过……”她忽的也扬起手来,狠狠扇了姚佩兰身边的春鸢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真是不遗余力,直扇得春鸢头都侧向一旁,唇角破裂脸颊红肿。
这伯府谁都知道春鸢是姚佩兰身边最得势的丫鬟,是故姚征兰这一巴掌当众扇出,姚佩兰觉着不是扇在春鸢脸上,倒是扇在自己脸上一般,顿时那张俏脸便涨得通红。
姚征兰抽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扇红的手心,眉眼不抬道:“别说我的丫鬟并无过错,纵有过错,那也是我这个做主人的来管教。纵我管教不了,上头还有父亲和祖母,总有一个能做主的,断断容不得那不相干的狗仗人势越俎代庖。今日我这番话,还望妹妹替我传达下去,务必叫漱春居每个人都记住了。也免得将来再发生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事,损人不利己,徒叫人看了笑话。”
姚佩兰脸上阵青阵白,带着哭哭啼啼的丫鬟,愤恨而去。
武宜君哈哈大笑,拊掌道:“真是痛快!姚征兰,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