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眼神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?”姚允成被姚征兰过于失望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,但父女二人十多年未见,新近才相聚,他自是不想丢了身为长辈的威严。纵觉得自己说得不妥,也断不会承认的。
一旁柳氏这会儿抽抽噎噎地拭起泪来,低声道:“这事论起来,佩兰这丫头自是有错的,纵心里有气,也不该不顾姐妹之情撒到姐姐身上去。只是,佩兰也及笄了,正是说亲的年纪,但我只要在外头一开口,旁人便问,‘听闻你家大姑娘被人退了亲,这是怎么一回事啊’,每每叫我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征兰,退亲这等关乎女子名节之事,长辈问起你总是三缄其口,殊不知如此一来,害的不是你一人,还有我们姚家阖府女眷。今日这里都是骨肉至亲,内中情由究竟如何,你便直说了吧。纵真的是你有错在先,念你自幼寄人篱下疏于管教,也断不会有人责怪你的。”
姚征兰沉默。
姚允成见她一张嘴抿得跟河蚌一般,又生起气来,道:“看样子真是你的错了。若不是犯了大错,你舅家绝不会如此不顾亲情道义地将你退婚。不管怎么说,你身边那两个丫头总少不得一个监护不利瞒而不报的罪名。此番更是在你们姐妹之间巧舌挑拨,殊为可恶!来人,给我把她那两个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