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你懂什么?他方才把所有子女都叫出来与我见了,内中并无这么一个人,那就证明了两件事。一,昨夜我遇见的那人,的确不是他承恩伯府的。二,他有意向我隐瞒他府中有这么一个人。若是前者,我有什么必要拿帕子给他辨认?若是后者,拿出帕子,不是打草惊蛇么?这样,你去打听一下这个承恩伯府大公子的情况,再派两个人前后门盯一下,若有什么动静,立刻来向我禀报。”李逾吩咐三槐。
三槐挠头道:“郡王,您为何对这个姚家大公子这般上心啊?”
“这不是闲着无聊么?休要多嘴罗唣,快去。”李逾踢了他一脚,三槐忙忙地跑了。
承恩伯府,姚允成正忽喜忽忧地在房中踱步,柳氏亲自给他端来一盏茶。
“昨日老爷还在为晔儿与南阳王起冲突一事发愁,没想到今日这南阳王便亲自登门赔礼道歉,老爷这下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吧?”柳氏笑着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姚允成在桌旁坐了下来。
他虽然看不上被舅家退婚让他颜面扫地的姚征兰,但对于姚晔这个嫡长子,他还是上心的。毕竟如他们这等有爵位的人家,十九岁就高中进士成了天子门生的子弟,自本朝立朝以来统共也就出过两位。一位是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