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生哥哥。”
“你多拖延一分,便多一分被人瞧出端倪的风险。”顾璟眉眼不抬,放下茶杯拿过案上的卷宗。
“顾大人,可否告诉我,你是如何瞧出破绽的?”姚征兰咬着唇问。
“这很重要?”
“很重要。”
顾璟停下手中的动作,目光瞟向她,“伸出左手。”
姚征兰迟疑地伸出左手。
她的手指清瘦细长骨节分明,因为刻意剪秃了指甲,不细看女性化特征并不十分明显,若说是从这双手上看出破绽,姚征兰不服。
“若你真是姚晔,你左手的手指上,应该有道愈合不久的伤口。而你并没有。”顾璟道。
姚征兰:“……你、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众所周知姚晔最重的伤在头部,就算有人去探望,重点关注的也是他头部的伤。而他的手一向放在被中,知道他手上有处小小伤口的人屈指可数。这顾大人又不曾去家里探望过她哥哥,他是怎么知道他左手手指上有处伤口的?
“我去你兄长出事的楼梯勘查过,当时在场的人说你兄长在摔落时用左手抓过楼梯扶手。而我在扶手上发现一根木刺,刺上有新鲜凝固的血迹,故而推断你兄长左手上应当有处被木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