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,这个邹氏并不承认自己有购买砒/霜之举?”顾璟问。
姚征兰点头,道:“如果邹氏承认,那么只需要一个药铺掌柜的证词与之对证,此事便可敲定了,又何须那么多张家下人来啰唣?再一个,从这卷宗上来看,这张家虽非达官显贵,却也是富甲一方。邹氏身为这家的少夫人,平常有可能会自己去药铺买药吗?那必然是支使手下的丫鬟去。
“如果说是邹氏心怀不轨所以才没有支使丫鬟去购买砒/霜,而是自己去买的,那么,她的名字又怎会出现在药铺的砒/霜出售账册上?是她自己告诉药铺伙计的,还是伙计自己将她认出来的?
“购买砒/霜毒杀婆母,她连自己的丫鬟都要瞒着,若说她会主动告诉药铺的伙计自己是谁,岂不是不合常理?若说是伙计自行将她认出,那这药铺伙计是在何等机缘巧合之下见过这位富家少奶奶?可有旁人可以佐证?可有让这伙计与邹氏当面对质?这些卷宗中统统没有写明。”
顾璟沉思,似乎在考虑她的话是否合理。
姚征兰见状,补充道:“我三舅舅曾经断过一个案子,那凶犯蓄谋杀人,还想一箭双雕。去邻县刀铺买刀时故意报了他对头的姓名,杀完人之后还半夜翻墙将行凶之刀丢进他对头的院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