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道。
孙掌柜见他突然变脸,目瞪口呆。
丁奉公已经弯着腰去床底看了,听姚征兰这话,忍不住叹气道:“哎呀,姚评事,你这不是诚心诈人吗?”
“关键是,这个自称看到范氏夜奔的证人并经不起我随口一诈!做伪证未造成严重后果的,按我朝律法当责二十大板,来人,给我将此人拖到门外当众行刑,以儆效尤!”姚征兰高声道。
“大人开恩,大人开恩,草民再也不敢了,大人开恩呐!”孙掌柜呼天抢地地被拖下去了。
“顾大人,这……话还没问完呢。姚评事的官威未免也太大了些吧!”丁奉公不赞同道。
“丁评事,这是你找来的证人,也很可能是唯一一个能给我们提供破案线索的证人。你应当不希望花费了许多时间精力,却从他的口中听不到一句真话吧?二十大板要不了他的命,打完了你尽可以接着问,且他必不敢再胡说八道了。”姚征兰不卑不亢道。
“就算他刚才被你诈了一诈说了不实之言,也因为好面子隐瞒了范氏不是从他店里购买布料这件事。你也不能说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啊,你有什么证据可以做这样的推定?”丁奉公不服道。
“证据在此。”姚征兰从衣柜里拿出几件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