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康老板一般?我问你,若真是这河东狮伙同了奸夫谋杀亲夫,那遗书哪来的?难不成她自己谋害亲夫,还敢伪造遗书诬告大理寺的官员?那胆子岂不是比天都大了?”茶客丙反驳道。
“你这么一说,倒还真是。难不成,这孙掌柜的真是想不开自缢身死?”茶客乙道。
“我看还是不像,实话跟你们说,昨日这孙掌柜挨了杖刑之后啊,我去他家看过他。他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,说他这一受伤,恐怕要耽误了十天之后去桑县进货之事,少不得又得托付他那贪得无厌的妻弟,也不知要被昧了多少钱去。你们听听,这像是个要寻死的人说的话?”茶客丁道。
“这么说的话是不像,命都不要了,谁还记挂着钱啊。”茶客乙道。
“我看啊是咱们这条街的风水坏了,所以才接连出这人命案子。”茶客丁道。
“风水坏了?这皇城脚下,风水怎么会坏?”茶客甲瞪着牛眼道。
“皇城脚下是不假,但从咱们这条街的走向来看,这个……不好说,不好说啊。”茶客丁呵呵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“哎呀,你卖什么关子嘛!快说说,咱们这条街走向怎么了?以前都好好的,现在怎么风水说坏就坏呢?”旁人着急催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