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星潼用力掐自己的掌心。说不定是她因为入赘变得敏感了,杜堃待她与往常无异。
但愿如此。
面对一同长大的伙伴,姚星潼没有过多隐瞒,将自己在学堂的遭遇三言两语告诉杜堃。
“不过是逞口舌之快,我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杜堃却激动的不行。
“他们就是欺负你一个人势单力薄!这么恶劣的事,顾家不管么?”
姚星潼说:“没必要告诉他们。我一个赘婿,不让我洗衣做饭,还供我上学堂已经不错了。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。”
“顾家家大势大,不缺你做那些杂务。供你读书又如何,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盏薄酒的钱。是他们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——什么算麻烦?顾家小姐之前到处惹事,不算麻烦吗,不是照样处理的滴水不漏。怎地到你这里,正当防卫都不行了?”杜堃很气愤。
不知为何,姚星潼听她这么说顾家,心里疙疙瘩瘩地不舒服。
顾家人才不是那种人。
不知道杜堃为何要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恶意。
“杜兄,这和老爷他们又没有关系,是我自己不愿说。你别把事情想的太严重,顾家人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,他们对我挺好的,尤其是我娘子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