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忧伤。
她的心也跟着揪起来,想伸手摸摸它,却似隔着天堑。
幸好萧衍彻夜未归,她忙带着竹君离开。
等回到自己的禅房,王乐瑶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。可惜寺里没有木桶,烧热水也不方便,无法沐浴,只能将就着用布在身上来来回回擦了两遍,又用香熏了熏。
“娘子,这衣裳需带回去浣洗吗?”竹君收拾她换下的一套里衣外衣。
“全部丢掉。”王乐瑶嫌弃地说。
“是。陛下身边的人给了这个东西,说涂抹在脖子上,几日后就不会有痕迹。有位尚药局的大人还开了压惊安神的方子。”竹君手里拿着玉肤膏,“昨夜是陛下救了娘子?”
王乐瑶点了点头。虽说是救,却也把她吓得不轻。想到那男人随意将自己挂在肩头,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陛下已经下令封口,娘子不用担心。”
昨夜之事若传扬出去,必定闹得满城风雨。名声于士族女子的确重要,这点他倒是考虑到了。
时辰尚早,大雄宝殿上僧人正在做早课,倒不急着去祈福。
侍女们都想出去走走,竹君也拉着王乐瑶同行,当作散心。她们走到院中,那里有一棵华冠大树,树干需五人合抱,枝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