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个李旦也是可怜,儿时家境尚可,还读过几年书,后来田庄都被士族侵吞,只能委身做个护院。那究竟是谁煽动流民,又将李旦引回永安寺的呢?”
“姜氏余党。”柳庆远只说了四个字。
萧衍登基,不过才三个多月,政权还不稳,建康城中反抗他的人其实不少。有些士族将家中的奇珍异宝焚烧殆尽,有的还聚私兵冲击宫门,虽然都被萧衍血腥地镇压下去,但不愿国破易主的,还大有人在。
姜景融能够在重兵看守之下,金蝉脱壳,必有外援。而且这厮逃得无影无踪,连能够上天入地的校事府都找不出来,可见掩护他的人,势力庞大。
那些甲族,有重大的嫌疑。恐怕还想着日后拥立废太子,东山再起。
“明日将尸体送回王家。”萧衍在棋盘天元之位放下黑子。
沈约一向是个怀柔的人,帝王的强硬需要他和临川王这样的儒臣来中和。但王氏贵为甲族之鼎,这样的家丑闹到宫闱里面来,确实过了,“是该警示一番,王公治内不严啊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特意看了皇帝一眼。皇帝神色淡淡的,没什么反应。
柳庆远领命,又拿出一包东西,“可疑。”
苏唯贞把东西接过来,出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