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狭,“今年这位郎君,姓睢!”
虽?眭?睢?
乐安迷茫了一瞬。
她都不用扒拉。
这么少见的姓,自然不是出自五姓七望,朝里朝外也没这么个姓氏的大族豪强,甚至连姓这个的小官都想不起来。
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。
“哦,寒门贵子。”
乐安有了点儿兴趣。
自本朝太/祖设立科举,到如今已经几十年过去,但这几十年来,中举的举子十之八/九都出自世家门阀,出身寒门者,从来都是寥寥可数。从数量和比例上来说,寒门贵子,每一个都弥足珍贵。
谁知,却又被否了。
“非也,非也!”光禄寺卿夫人头摇成拨浪鼓,摇了半晌,才终于不卖关子,“这位睢小郎君,并非今科进士!”
乐安:?
曲江宴是登科进士庆贺的场合,虽然与宴人员并非只有进士——毕竟进士撑死了也就一二十个,而是上至皇亲国戚,下至平民百姓,万民皆可参与的盛会,但无论什么身份——除了齐庸言这种没老婆的年轻主考官,风头理应都盖不过进士们。
乐安是这么想的,也这么问了。
“不是今科进士,缘何还能最出风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