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乐安不知道,毕竟这环佩是齐庸言找人给她做的,这说法也是齐庸言给她说的。
她的衣裳首饰都是侍女打理,平日穿戴她只需说明要去的场合,侍女知道她习惯,自会搭配好和她心意的穿戴,因此,还真未注意到,今儿压裙角的环佩,竟是这一枚。
不过,注意到也没什么。
乐安又笑笑,利落地解下,给了河安。
河安县主恐怕不知道那所谓“人长久”的说法,但那籽玉和南珠却是实打实地漂亮,哪怕是她这样的皇室女孩儿,这等级别的首饰也并不多见,因此,接过环佩后,实实在在地高兴了好一会儿,又甜甜地叫了乐安好几声老祖宗。
乐安:……
罢了罢了,老祖宗就老祖宗吧。
到底不熟,寒暄过后,河阳便照旧跟其他小姑娘们凑成一堆,围着牌摊子,你一言我一语,叽叽喳喳,简直比游廊下那些鸟儿还要吵闹。
说着说着,带头儿的宋国公千金小姑娘便憋不住来意,扭扭捏捏又无比期待地旁敲侧击起来。
“娘,那个人,你打听了没呀?”
宋国公夫人打牌的手一顿,瞥一眼女儿。
“那个人?哪个人呀?”
“娘!”宋国公千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