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怎么会被那位看上?”
“那位?”
“啧,就是——那位呀!”
“哦哦!乐——”
“嘘!小心隔墙有耳!被人听见妄议那位,你不想活了?”
“嘶……那位,权势竟如此之重?”
“不然呢?当今陛下可是她一手带大的,又是七王之乱那般动荡的年月,相依为命的情分,哪里是一般人比得了的?叫着姑母,同亲母也没什么区别了。”
“这倒是,陛下以仁孝治国,对那位定然也十分敬爱看重。不过,我听说,那位——并不是嚣张跋扈之人哪?不是说她十分爱才惜才,拿自己的食邑产出,资助了许多寒门学子,就连今科刘副司都是有幸得她提携?”
“呵呵,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
“此话何解?”
“我问你,科举一事,是由谁主导?”
“这还用问,自然是朝廷。”
“是了,朝廷主导,可她——是朝廷吗?”
“呃……”
“再怎么备受恩宠,她也不过是一外嫁女子,哪怕实封万户,拥田万顷,也没什么,可她却将手伸到了朝政,还是事关选官的科举,李兄,前朝牝鸡司晨的事儿刚过,吾辈可不敢忘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