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少爷,您就是去干坏事儿的呀,长顺早就说了,这种宴会咱们闯不得呀,万一冲撞个什么贵人,几条命也不够赔呀,您还特意溜进去,这不是嫌命长吗,更何况,少爷您这张脸——”
长顺看着少年的脸,长叹一声。
随即,破天荒地,掉了个书袋。
“书上说得好: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啊。”
“就算少爷您不想干坏事,可谁家小姐,哦,还有公子,谁家小姐公子看见您这张脸,不得想拉着您干坏事?然后被那些大人物一发现,可不就被当成伤风败俗的,然后被沉湖吗?我说,少爷——您真不是被沉湖后逃出来的?”
“不是。”
少年拧着湿透了还在向下滴水的头发,懒得再跟想象力太过丰富的长随掰扯,只是,不知想到什么。
他拧发的动作陡然一顿。
濡湿黑发上的水珠,兀自一滴滴滴到泥土上。
“长顺。”
他叫道。
“哎,少爷。”长随应道。
“你说,我这张脸,真能叫所有人看了都把持不住?”
长顺瞪眼,“少爷,是倒是,可您这用词——”什么叫把持不住啊少爷!
少年一挥手:“些许小事,不必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