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没有阶级低于他们的仇人,因为阶级低的,在他们眼里压根就不是人。不长眼得罪了他们,直接找个由头弄死才是最简单便捷的,哪里还会像此时睢鹭这样,不疼不痒地扣押个随从,却叫正主跑了出来,还抱上她这条大腿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睢鹭说卢嗣卿不是他仇敌,只是有些许过节,可以说一点没说错。
睢鹭眨眨眼:“公主,臣说出来,您别害怕,也别笑。”
乐安:“……嗯?”
不害怕也就算了,别笑是怎么回事儿?
睢鹭又眨眨眼:“卢嗣卿他,心慕于臣。”
……
乐安:……
好吧。
她没害怕,也不想笑,她就是觉得自个儿头顶隐隐约约透着抹绿。
不过,仔细想想倒一点也不奇怪。
就她这小驸马这样貌,没几朵烂桃花才是奇怪,烂桃花里混了朵雄花,更是一点儿不奇怪。
总之,一切正常。
“细说。”
乐安微微端正坐姿,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。
睢鹭看了她眉眼分毫未动的脸一眼,才慢慢道来。
原来睢鹭自到京城后,便下榻在修政坊,与卢家所在的修行坊恰巧相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