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打圆场。
卢嗣卿却仿佛没听见一般,被护卫反剪着胳膊,红着眼,冲睢鹭大喊:“睢鹭!你刚刚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!”
“我说,”睢鹭上前一步,站到了乐安身旁,“我倾慕乐安公主已久,而公主也已接受了我的心意,因此,还请卢公子尽快释放在下的随从长顺——在下还需要他帮着筹备在下和公主的婚事。”
卢嗣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随即,又将目光看向了他身前的乐安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!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,你个老——”
话没说完,察觉不对的乐安护卫已经一左一右,两只手把他的嘴捂地紧紧地。
乐安将好不容易沏好的热茶,沿着杯壁小心啜饮了一口。
果然,明前茶太淡,还是雨前滋味足啊。
不过,虽然喝茶爱喝浓茶,但这日子,可以的话,还是平淡一些好。
可现实却往往由不得人平淡度日。
乐安瞥瞥身旁,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,身旁的少年也朝她看来,眉眼弯弯如狐,乖巧又狡黠。
唉。
乐安端着那只喝了一口的茶,起身,走到那被捂住了嘴,却仍急赤白脸怒视自己的男人身前,对侍卫道,“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