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规矩再严的人家也挡不住知慕少艾。
杨妡莞尔,不意牵动腮帮子,顿时“嘶”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杨姵问道。
杨妡不欲她细看,忙捂住挨打的那半边脸,“吃杏子酸了牙。”
杨姵恍然想起来,一边抱怨她“就知道自己吃不想着给她留一个”,一边拉着她往外走,“找人打杏子。”
杨妡根本不想见人,只好搬出魏氏来,“祖母定然不许。”
“你忘了祖母吃过午饭总要歇晌的?”杨姵性子爽直心眼却不少,低低笑道,“再说我也不是自个去打,我到前头求三哥哥,就说打几只杏子招待表哥们。”
话说完,想到杨妡跟杨峼关系冷淡,便松开她的手,“算了,不用你,你只等着吃就成。”
杨妡乐得留在屋里,对着镜子照了照,脸仍是肿的,也就是杨姵大大咧咧的,换成别人早就看出来了。
她将妆粉洗掉,吩咐青菱要了盆新打上来的井水,绞了棉帕敷在肿胀处,靠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,趁机问起魏家的事。
这半日,青菱见她虽不如原本的姑娘那么乖巧听话,可行事却果敢知机,并非莽撞妄为之人,稍加犹豫便把自己所知尽数说了出来。
原来杨家跟魏家在太宗皇帝那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