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有些发白,却洗得干干净净,带着股好闻的栀子花味儿。
完全不同寻常生育过的妇人那般邋里邋遢。
杨妡暗暗点头,莫名对她生出几许好感,对绣花更多了些兴趣。
头一天上课,吴庆家的拿出几十绺丝线让大家认颜色。认清了便学分线,先分两股,再分四股,八股,最后要把分成八股的线纫到细如牛毛的针里。
杨妡自诩是个心灵手巧的,也跟着张氏学过半个多月针线,仍是手抖得厉害,硬是纫不进去。
吴庆家的见状,笑道:“五姑娘放轻松,先看看花儿歇会眼。”
她不提还好,一提杨妡顿时觉得两眼酸痛,眼泪都快流下来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