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这样的事儿?”
“叶姨娘说她也不十分真切,就感觉五姑娘不对劲儿。这一路我也想过,以前五姑娘往松鹤院来得多勤,而且姑娘怎么挤兑也不见她吭声,现在真是嚣张起来了……就摔了一跤,能差这么多?这里面真是透着邪。”
杨娥沉默许久,才开口道:“你看看三哥可在家,能否请他过来趟,先别提什么事情。”
杨峼约了同窗到积水潭赏荷,在外头吃过午饭才回,听说杨娥有事,连衣裳都没换,径自到了松鹤院。
魏氏正在歇晌,也就没惊动她,加之杨娥已是大姑娘,杨峼纵是亲兄长也不好往她的闺房里去。
两人便站在院子里的大槐树底下说话。
离得近了,杨娥闻到杨峼身上隐约的酒气,关切地问:“三哥吃了酒,要不要让人煮醒酒汤来?”
杨峼笑着摇头,“没多吃,二两的小壶,两人对半分,每人只吃一两,不妨事。你找我何事?”
午后炎阳透过斑斑树叶照射下来,杨峼的脸被光斑照着,半边明半边暗,宝蓝色的直缀穿在身上从容又儒雅。
因是赶得急,额角处沁出细密的汗珠,闪闪发着碎光,一双眼眸充满了关切与爱护。
杨峼已经过了童生试,今年秋天会参加乡试,不出意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