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杨峼沉了脸,揽着她肩头的手忽地用力,将她抓到跟前,冷冷地说:“小娥,谁教你这样口出秽言?这还是个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吗?你要知道,张氏嫁过来的时候娘已经去世了,即便父亲不娶她也会娶别人,即便没有个五妹妹,兴许会有个四弟或者五弟。张氏进门十余年,并不曾苛待你我,也不曾挑唆父亲疏远你我……”
“怎么没有?”杨娥尖叫,“父亲的心已经长偏了,你知不知道?前几天,父亲给那人买了一整套头面,昨天又在她床前守了大半夜。以往我生病,父亲可曾到床前看过一眼?又几时给我买过首饰?有句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,前两天你才挨了板子,伤疤还没好利索吧?”
“小娥,”杨峼缓了声音,劝慰道:“五妹妹年纪小,父亲多疼她一些也是应该。你身为姊姊,不能处处计较,再者五妹妹乖巧懂事,便是你我也应该好好照看她。”
杨娥冷笑一声,“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兄长,你处处为她说话,怎么就不替我考虑考虑?我本在松鹤院待得好好的,你为何撺掇祖母让我搬出去?你说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?”
杨峼耐心地道:“我是为你好,你往日与妹妹们来往得少,搬出来正好多走动走动;再者,松鹤院断不了人来人往,你个闺阁女子在旁边多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