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雁,便将先前那只也寻出来,摆在一处。
冷不防发现,这两只看着似乎是一对儿的。
先前那只明显高大健壮,脖子也长一些,像是公雁,今天得的那只则更娇小,该是母雁。两只靠在一起,公雁扑扇着翅膀不是想飞,竟是欢喜雀跃,而母雁弯了脖子则是娇羞。
都是崖柏的木料,而杨姵那只兔子是核桃木刻的。核桃木远不如崖柏珍贵,且没有那种独有的清香。
平白无故地,魏珞送她一对大雁做什么?
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?
杨妡无心深究,不管怎样,她实在不想嫁到魏家去,单想想魏剑啸那个无耻之徒就够恶心了,还有个明显不喜自己的毛氏,还有魏璟……现下他分明还是个温文尔雅的清俊少年,听张氏说连房内人都不曾有过,又怎地变成那般暴虐?
杨妡百思不得其解,摇摇头将两只大雁尽都收在盒子里。
接下来几日,杨妡不再胡思乱想,每天只循规蹈矩地往松鹤院请安、跟着吴庆家的学针线,再就与杨姵一处练字,做做膏脂,夜饭仍是到二房院去吃,却连着好几日不见杨远桥。
天启帝登基刚两年,百废待兴人才稀缺,故而连开两届恩科。春天会试高中的进士经过半年多的培训磨炼已有几人显出肱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