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 要彻底好利索了才成。
杨妡便窝在晴空阁足足养了五日,松鹤院那些关于她的口角争执零星传到她耳朵里, 她只是淡淡一笑, 完全没放在心上。
可是对张氏那天与杨远桥相对小酌之事却始终无法释怀,拐弯抹角试探了许多次,张氏不想让她费神总是不接茬。
杨妡实在忍不住,索性挑明了问道:“娘, 那天你可问清了父亲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张氏眉间浮一丝愠怒,转瞬即逝,嗔道:“小孩子家打听那么多干什么?府医说思虑过多容易伤身, 往后那些事不用你管。”
“府医说的是寻常小孩子, 我这不是命理富贵嘛,怎么能跟一般孩童比?” 杨妡弯了好看的杏仁眼笑着开口, 忽地想起慧极必伤一词来,心头惊了惊,面上却不露, 仍笑道,“再说,两个人合计总比一个人苦思强。”
这几天张氏实在也是憋得难受,再找不到别人可以倾诉, 思量片刻叹了口气,“那一壶酒喝了个见底儿,你爹认了,说原本娶我时没打算让我早生,头一个孩子就是他动的手脚。生了你之后,坐月子时,他吩咐小厨房的人用四物汤炖鸡,里面多加了云薹菜和斑蝥……
“可我根本不信,那天郎中诊完脉,你爹两眼直得跟见了鬼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