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愣在此处,如果没有旁人在,她会毫不犹豫地说:“因为你贱!”可现在,厅堂里都是至交好友,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。
她该怎么回答?
杨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。
杨妡又看向魏氏,“祖母,我哪里做错了?”话音刚落,泪珠儿已跟断了线的珠子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,湮没在雪白的兔毛中。
魏氏头疼欲裂,当着众人的面,她不可能不为孙女说话,只得对毛氏道:“嫂子,我瞧你脸色不太好……”
不等毛氏解释,杨妡哽咽道:“孙女无辜受此屈辱,真是没法活了。”瞅准厅内柱子便撞过去,幸得张氏就在旁边站着,一把将她拦住,连声劝慰,“妡儿,你没错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说罢,直直地对着毛氏道:“毛夫人,我家阿妡刚满十岁,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,实在当不起您这句贱人,您这是往死里逼我们阿妡……请您收回去自用!”扑通就跪在毛氏跟前。
魏氏喝道:“老二家的,你这是干什么?又这么对长辈说话的?”
张氏哭泣不已,“母亲,阿妡是我怀胎十月又辛辛苦苦拉扯大的,平白无故被泼一头脏水,媳妇没想干什么,就是想请教毛夫人,阿妡到底做错了什么,以至于您这样辱骂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