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魏珞已经侧过身,执起桌上茶壶摇晃几下, 倒出半杯来, 低头闻了闻,指着墙角道:“用湿帕子擦把脸还有太阳穴, 应该就能醒, 不行的话,使劲掐人中。”
杨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这才注意到红莲正人事不醒地倒在那里。她急忙下地,可两腿酸麻得厉害, 差点摔倒,又赶紧扶住床边才站稳身子。
略定了会,拖着沉重的双腿,将先前塞嘴的帕子打湿, 慢慢向墙角挪去。
魏珞静静地盯着她艰难前行的身影, 直觉得她与以前不一样了,可仔细瞧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。
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, 声音也是往日的声音,而且跟过去一样,动不动就掉眼泪。
眼泪有用的话, 找上千妇人到战场上哭就行了,何必要壮年男儿真刀实剑地敌人拼命。
魏珞心里虽鄙夷,嘴上却没说出来,而目光也仿似自有主张般钉在她身上, 不愿意移开。直到杨妡快要转过身,他才侧了头,冷冷淡淡地道:“你要是没有大碍的话就赶紧出去,四妹妹在外头定然等急了。”
“嗯,”杨妡应一声,扶起红莲低声问道:“你能走吗?”
“我没事,”红莲扶着头茫然地转了转,“就是头有些晕,过会儿就好了,”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