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定睛一看,发现竟是许久未曾谋面的魏珞。
自从上次在安国公府的校武场见过,一晃眼已经过去七八个月了。
感觉他似乎又长高了,身体看着结实了许多,肩宽腰细。数九寒天连件披风都没披,只穿了件鸦青色斜纹布的长衫。
衣着虽单薄,周身气势却丝毫不弱,杵在杨妡面前,跟座大山般高大魁梧。
杨妡仰头看着他。
若是不见倒也罢了,并不觉得如何,可见到了,埋藏在心底尚未完全熄灭的火星就好像见了风似的,呼啦啦就燃烧起来。
既思量又挂念,还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,掺杂在一起,竟是无限的酸楚。
魏珞迎视着她的目光,黑亮的眸子幽深沉静,瞧不出其中的情绪。片刻,沉声问道:“那小子是谁,叽叽歪歪说这半天?”
开口便是质问。
杨妡满腹的柔情顿时散去,没好气地说:“跟你什么关系?”
魏珞淡淡道:“我看到了就要管。”
“切,狗拿耗子。”杨妡白他一眼,转头往竹山堂走。
魏珞在她身后凉凉地说:“你信不信,不出两天我就能把那人揪出来,只要狠揍一顿,我看他说不说?”
“那你就去找,把他打死算你本事……白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