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”
张氏心一横,低声道:“你去把素罗叫过来,她带了银子。”
杨妡点点头正要进去,忽听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不过数息,一匹枣红马骤然而至,马上是道鸦青色的身影,脊背挺直如白杨,手里抓着一个佝偻成虾子状的男人。
骑枣红马,穿鸦青色衣裳,又这般的淡漠冷傲的,除了魏珞还有谁?
杨妡不由咬咬唇,停住脚步,偷眼去瞧他。
魏珞却似没看见他似的,浑不在意地将手里男人往地上一扔,那人屁滚尿流地爬到大姨母身边,哭喊道:“娘,赶紧回去,我不是告诉过你,别再来了,你来一次我少一根指头,你是巴不得我两只手都没了?”
竟然就是那个彭家四儿子。
大姨母忙拉起他,朝着魏珞怒道:“你摔我儿子干啥?”转头,关切地拍拍四儿子身上尘土,“摔疼了没有?你放心,娘在这儿呢,有娘在,谁敢动你一指头?”
“你想试试?”马背上,魏珞的声音淡然冷漠,隐隐带着股懒洋洋的闲适,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。
“就是你伤了我的儿?”大姨母上下打量几眼,见魏珞年岁不大,约莫十七八的样子,遂两手叉腰,斥道:“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欺负我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