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,任由别人说去,她心中自然会记着账。
没想到一下午都没见老夫人召唤,杨妡觉得纳闷又隐隐窃喜,吃过饭就早早熄了灯。
不管怎样,先睡再说,万一老夫人半夜叫她,她总得养足了精神应对。
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,忽觉屋里多了道不属于自己的悠长呼吸,杨妡一个激灵坐起来,便听黑暗里,有人低低问道:“你那话什么意思?”
那声音,杨妡闭着眼睛就能听出来,不由气恼,没好气地回答:“没什么意思?”
“你耍着我玩儿呢?”
杨妡没回答,只拢好衣领,循声望去。
端午节的夜晚,无月也无星,屋里暗沉沉的黑,影影绰绰有个黑影,站在地当间。
杨妡对着黑影恨恨地道:“你是猪!”
魏珞冷冷道:“你三番两次捉弄我,有意思?我招你惹你了?”
“有意思,谁让你爱管闲事,这是报应!”杨妡强硬着回答。
“不可理喻!”魏珞低低道一句,转头欲走。
杨妡察觉到,不由失望,又有些气,伸手抓起床头茶盅朝他扔过去,“你就是猪,笨死算了。”
魏珞听到风声,展臂捞起茶盅,不料杯中还有半盏残茶,尽数泼在他身上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