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,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裳抱过来,“好像也到二房院传了太太。”
“娘也去?”杨妡一个激灵坐起来,“怎么不早叫醒我?”急匆匆地穿好衣裳下床。
才落地就觉得膝盖处传来刺骨的疼痛,昨天被石阶磕到的痛楚好像突然被唤醒了似的,又酸又麻。
杨妡“嘶,嘶”倒抽着凉气,龇牙咧嘴地走到妆台前,看看镜子里的自己,顿时无语。
经过一夜,脸上的掌印不但没消,反而又红又肿更加明显。
“这怎么见人?”青菱叹一声,寻出面脂,杨妡止住她,“脸还疼,别耽搁时间,赶紧走吧,把昨天的帷帽拿来我戴上。”
哪有在自家内宅戴帷帽的,被人看见还不笑话死?
青菱犹豫会儿,瞧瞧她的脸,仍是寻来给她戴在了头上。
杨妡忍着腿疼,急三火四地往松鹤院走,走到半路遇到了张氏。
张氏瞧她戴着帷帽就知道不对劲儿,掀开薄纱一瞧,气就上来了,瞪着青菱问道:“怎么肿成这样了,怎么不拿鸡蛋给姑娘滚一滚?”
杨妡忙笑,“是我没让,寻思着今儿说不定还有一场揍,兴许祖母看我可怜能下手轻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