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线脑手绢头巾等小物件,你上次给他银子之后,他就赁了间铺子。前几天刚去苏州进了一大批布料,我经过几次,见里面人不少,看样子挺兴隆的……我让包有在那边照应着,包有有把子蛮力,一人抵好几个人使唤。”
杨妡轻笑,“包有包有,他为何取这么个古怪名字?”
“他家里穷,他娘生他时,家里一粒米都没有,他爹还是跟邻居借了米面好歹让他娘坐了月子。满月时,他爹就取了这个名字,巴望他什么都有,什么也不缺。”魏珞笑着解释,随即想起来,续道,“其实这个人你见过,你还记不记得,有次在双榆胡同,蔡七跑马伤了人?”
杨妡几乎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浓眉大眼耳廓口方的少年。
这一世,她见过他,上一世,她也见过。
在玉屏山下,她借宿的农家,就是包有纵火烧死了将军夫人和丫鬟青枝。她清楚地记得,白雪皑皑的月夜,火光冲天而起,屋里传来尖利到近乎凄惨的叫声。
而包有,无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那只祖母绿扳指,神情淡漠地看着这一切,。
可包有跟魏珞怎么会凑到一处?
难不成,那个被烧死的就是魏珞的妻子?
念头闪过,杨妡蓦地又惊出一身冷汗。
想一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