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,自从姐姐出阁我就没见过杨五。你打听她的夫婿干什么,是要一决雌雄吗,还是等他回了宁夏你趁虚而入?”蔡星竹媚眼如丝,斜睨着他。
薛梦梧垂首亲亲她的额头,嗔道:“尽胡说八道,我生在宁夏,不过是想打听老家里可否受灾……这次把瓦剌人打回老家,但愿他们能就此罢手,再别往中原来。你哥哥要往兵部当差,可曾听说会不会还要往宁夏派兵,如果有的话,我也想从军尽一份绵薄之力。”
蔡星竹“咯咯”地笑,“你是个书生,上了战场又能干什么,倒不如用心准备两年考个功名才是真的。你从哪里听说七哥在兵部当差,我还不知道呢,等抽个空子帮你问问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,”薛梦梧叹口气,“你怎么打听法儿?要是提到我,岂不连累你的声名?唉,连累你姐姐已经让我愧疚不安,万不能再让你受委屈。”
杨妡屏息听着,既觉得奇怪又觉得恶心。
奇怪得是,薛梦梧好似对宁夏的战事格外关心。
厌恶得却是,他看似风度翩翩一表人才,怎么内心里却这般龌龊,毁了蔡星梅不说,这会儿又撩拨蔡星竹。
蔡星竹比她大不到两岁,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家,怎经得起薛梦梧这般老手的挑逗?
墙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