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解释道:“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的规矩,从主子到奴才,每月都发点零用钱。就像隔壁魏府,毛老夫人每月三十两银子……”
“三十两银子?”安平惊呼一声。
张大娘笑笑,续道:“秦夫人每月二十两,诸人依次递减,像姑娘小姐们则每月四两或者五两不等,这是主子。当奴婢的也是各不相同,外院大管事每月十两,比几位少爷都多,贴身伺候姑娘的大丫鬟则每月一两,小丫鬟则是几百文钱,各人不一样。”
安平掂着手中八百文钱,眼珠子骨碌碌转一转,问道:“大娘每天这样辛苦,魏大哥肯定不会亏待大娘吧?”
这是变着法儿打听张大娘的月钱。
张大娘人老成精,又在魏府当过多年的差,哪会不明白这个弯弯道儿,笑着答道:“身为下人就该尽心尽力地伺候主子,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。月钱多少都是主子恩典,即使不给也没什么可挑理儿的。”
安平套不出话,顿时觉得手里沉甸甸的铜钱也不像适才那样好了。
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聊胜于无。
而且,张大娘不也说过,有些奴才的月钱比主子还多。
她吃住都不花钱,细算起来,八百文也能做不少事情,当务之急就是添置两身漂亮衣裳。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