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珞扫一眼淡淡道:“你先回吧,我待会就去。”
安平得了这话慢慢往西跨院走,却又不十分放心,便站在门口等着。
没多久,魏珞已穿好衣衫阔步而来。
因头发是湿着,他没有束,只胡乱地披散在肩头,使得整个人多了些不羁与狂放。
安平柔声道:“大哥怎么没绞干头发,这样散着怕是会生病,进屋我给大哥绞一绞吧。”
“不用,”魏珞仿似才想起来,止住步子,道:“夜深人静不方便进屋,就在这里说。”
月色虽好,可屋里还摆着酒菜,安平笑一笑,“夜风寒凉,我觉得有些冷,还是进屋吧。”当先进去。
魏珞心底坦荡,随后跟上。
腊梅早就去睡了,屋里并没点灯,可因月色明亮,并不显得黑,反倒添了些朦胧之美,比灯亮着更具意境。
这样的月色,无端地就让人心里骚动不已。
安平眸光转一转,假作四处走动着寻找火折子,及至魏珞身边“哎吆”一声作势要倒。
她本以为魏珞无论如何是要伸手相扶的,这样她就可以趁势扑进他怀里。
温香软玉抱在怀,她不信魏珞会推开她。
岂知魏珞不但没扶,反而退后一步,任由她摔在地上,而